(一)
在选举“优秀”的事件中,再一次被冷落,这是屡次意料中的事。暧昧着人情的冷暖,彰显着关系的亲疏——这似乎是选举事件不言而喻的规律。此条路显然已不通,要么改变自己,要么另辟蹊径。思考了一秒,还是选择后者。所有的救赎和成全,都只能靠自己。
(二)
男人说:“经过了这么多次,你还难过吗?”
说实话,好象真的感觉不到难过了。
男人接着说:“事业不成功,至少还有我和孩子。有了我们,可以好好的地生活。”
他的话虽然涉嫌煽情,但还是差点勾出我的眼泪。
(三)
跟许多前人一样,每次都是这样,我在儒家的粮店里饱食之后,信心满满地上路,想要催生自己的劳动,慰劳自己的理想,却总是遍体鳞伤。然后,我躲到道家的药店里,贴一片达观的膏药,服一味宽心的药丸,摆一种淡泊名利的作派,装一副鄙弃功名的嘴脸,甩甩脑袋,继续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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